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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北殇

第六十二章 君子津

槊乃重弄兵器,槊锋有镜面棱,利于破甲,槊杆以木杆为主体,辅以藤条皮、竹片、线粘合而成,以油浸泡,施葛布缠之,干后复裹一层,制成后坚韧如铁,得之不易,使用者皆非寻常人,非高门贵族不可用之。

慕容毅挺着丈八长槊威风凛凛,提槊于近前,不由得使人倒吸一口冷气。

双方敌意如此明显,也不用说什么好话,慕容毅问及刘威:“何事?”

刘威道:“他们抢了我的雁,还用枪刺我。”

慕容毅长槊一挺,直指锦衣青年道:“是否如此?”

锦衣青年虽慑于势气,但仍傲然答道:“你是何人?敢如此说话?”

慕容毅哼笑一声:“天下事有天下理,似你这等明理不分,何人不可教训?”

话音一落,身后骑兵蠢蠢欲动,锦衣青年的手下皆非庸手,只是以刀对枪已是落了下风,何况还有贵人要保护,一时间竟然不敢动弹。

锦衣青年见慕容毅的气度也不似寻常人,语气缓和了一些道:“若说射雁,那雁明明是我射中的。”

慕容毅不屑地笑了:“敢拿当场对质否?”

锦衣青年负手而立冷哼一声道:“有何不敢?”

慕容毅道:“若不是阁下射中该当如何?”

锦衣青年寻思了一下,道:“赔礼道歉。”

“好!”慕容毅道:“取雁来!”

刘威一指那匹血红色的宝马道:“就在那匹马上。”

锦衣青年身后连忙跳下马跑过去,将红马牵来,从兜囊中取出大雁,雁身上的箭矢还未除去,慕容毅从箭囊中抽出一支利箭丢于地上道:“且看此箭。”

锦衣青年的随从拾起箭,又拿过自家的箭比较,插在雁身上的那枝箭大小形制皆与慕容毅那支相同,无需再问,当是对方射中无疑。

锦衣青年无奈,不情愿地拱手道:“别过!”

“慢着!”慕容毅大喝一声道:“方才你等意图伤我小徒,若是来晚一步只怕早已血溅当场,道歉有何用?”

师父这几句话说得提起,刘威不禁拍手大叫:“对啊,道歉有用还要王法干什么?”

锦衣青年勃然大怒道:“放肆!我便是王法!”

正欲拔剑相向,身后随从惊惶大叫:“公子!此乃河北之界!”

锦衣青年一怔,似乎方想起什么,平息了怒火着人奉上黄金五十两翻身上马,红衣少女虽不依不饶,终是无可奈何。

这队人走了没多远,锦衣青年忽然回头,发下狠话:“怕你有金子没命花,若是过了黄河定叫你等死无全尸!”

说罢这群青衣人催马狂奔!

刘威提起大雁,笑嘻嘻地对师父说:“师父威武,吓得他们屁滚尿流。”

慕容毅微微一笑道:“这世上只有强者才不受欺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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斜阳照在黄河古渡上,河上帆舟成片,来来往往,热闹非凡,过了河便是夏国的领地,来往商贾集中皆集中于此,渡河的人多,渡船不够用,往往一候便是好几天,唯一的好处便是河岸人口众多,成片的房舍沿河摆开,住房足够用,唯一可虑的是财货不好看管。

刘威找好住房,足够四百人居住,虽说不都是住在房屋里,不过外院落内外也是有帐篷的,比风餐露宿强多了,当他把疑惑说给师父听时,房东却笑了。

刘威很纳闷,问道:“我说的很好笑吗?丢了东西谁管?”

房东笑得更厉害了,笑了好一阵才道:“你不打听打听此地叫什么名字。”

“哦?”见他话里有玄机,刘威瞪大了眼睛瞧着他。

房东道:“此地名为君子津。”

“哦,君子津……”

见刘威没有什么反应,房东解释道:“汉桓帝十一年,西幸榆中,东行代地,洛阳大贾赍随帝出行,落于其后,是夜迷路,投往津长处,当夜病发身亡,后来其子往复找寻,牵棺椁回乡,发现其携带金钱分文不少,其子悉数赠与津长,津长坚辞不受。事后此事传于皇帝耳中,帝亲口曰‘君子也’,从此这里便叫君子津。”

刘威大叹:“还有这典故。”

房东大笑道:“这里连死人的钱都不会丢,何况活人的?”

刘威不禁汗颜,心想,若是我捡到钱包肯定自己密下了,没想到古人有此高风亮节,佩服佩服。

慕容毅听罢也是满心赞许,点头道:“如此可安心了。”

一行人梳洗过后,皆席地就餐,退去一身风尘,心情格外舒爽,慕容毅等人围着一口大锅,锅里炖着今天射下的那只大雁,大家一边吃饭一边听刘威讲笑话。

“儿子说:父亲,女友怀了我的孩子,我要结婚。父亲说:是哪一位呀?儿子说:就是您看过呀,很漂亮那位。父亲说:你可看准了,孩子可别不是你的。儿子说:您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父亲叹着气摇摇头:唉,可别像我稀里糊涂的……”

众人听罢面面相觑,半晌没做声。

“噗——”

慕容恒刚放在嘴里的雁肉喷到锅里,他连咳两声大笑:“受不了,受不了——”

慕容毅也寻思过味儿了,一手端着碗筷,忍俊不禁地笑了,边笑边摇头道:“这对儿糊涂父子……”

笑声未尽,忽闻有人大喊:“主家在吗?”

这附近只有慕容氏的商队,明显是在找他们,慕容兄弟二人放下碗筷站起身张望,只见门口进来一人,身后有慕容氏的家仆跟着。

这人三十余岁,布衣包头,宽脸,面色稍黯,一脸粗犷一身汉人常穿的粗布衣衫,质地一般,但却洗得干干净净,一看便知是殷实人家,这人进院看见慕容兄弟忽地一怔,上下打晾,直到确认他们就是此间主人,笑道:“没想到主家如此年轻,失敬失敬。”

说罢他行着礼。

来人客气,慕容兄弟也还了礼。

那人道:“听闻此间卖马,不知价钱几许,卖与我如何?”

慕容兄弟于交易一事也通了不少,见此人如此说便知道是上门求买卖的,慕容毅一使眼色,慕容恒上前道:“价钱好商量,只是不知老兄欲买几匹?”

那人一扬头:“有多少要多少。”

本来不打算参与买卖事的慕容毅听罢不由得驻足回望,惊讶道:“良马千匹兄台也买得起?”

那人毫不在意大声道:“只要有数字,多少都买得起。”

慕容恒道:“马分上中下三等,千匹马可不是一个价钱。”

“我知道,说价钱吧。”

慕容恒道:“上等马可做战马,值金50两,中等马为军马,值金20两,下等马为驮马,1金即可。吾有上等马百匹,中等马三百,下等马七百,老兄可是全收?”

这人没犹豫,正要一口答应,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。

“四叔!”

众人顺着声音回望,只见薛安都怔怔地站起身,碗筷摔落于地上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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